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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罪孽

终章 罪孽

希特和亚蕾塔走下通往地牢的阶梯,以魔法灯点亮的地牢似乎比想像中干净,虽然待遇或许会依俘虏对象而异……

“摄政王殿下,久候大驾了”

不出意料地,迎接希特的是宰相巴拉尔,一旁还有库利娜、塞拉以及露希雅,露希雅莫名地一脸自豪。

但这其中有一人,出乎希特的意料外,帝国十八名元帅之一,现役元帅中年龄最大的安德烈元帅,全名安德烈·杰克·斯帕罗,倘若希特是不败的名将,那安德烈就是常胜的名将!

拥有丰富的战场经验,是位冷静沉着的将领,作为一名战士也有着一流的武艺,陛下最坚定的追随者,自幼与陛下一起长大,情若兄弟,作为陛下的乳兄弟兼左右手,在陛下麾下屡立战功,战场上两人配合默契、 相得益彰。

过去曾在战场上站在皇帝身前,以身体挡住飞来的箭矢,被敌将射出的箭矢射中了左眼,当时的箭伤使他失去了左眼,使其获得「独眼龙」的异名。

安德烈是一名相貌端正,头发黑中带白的中年大叔,从他那张有些许皱纹,留着优雅的小胡子,但却亲切的脸上,给人一种慈祥父亲的感觉──虽然他本人没有任何子女。

但他的身体依旧健壮,就算是比他年轻的人,也未必能超越的了他,是一位受人爱戴的元帅。

由于他杰出的军事才能和赫赫战功皇帝陛下曾公开称赞安德烈是“胜利的宠儿”──常胜不败的元帅,出生于富裕的伯爵家,受过良好教育,是一位杰出的战术家、组织者和管理者,优秀的野战指挥官,善于治军,在指挥作战时敢于冒险、镇定自若。

直到帝国宣布成立,陛下慷慨地赐予他许多封号、头衔、奖章、津贴和礼品,1373年5月19 日,成为帝国的十八位元帅之一,时年42岁,是现役元帅中年龄最大的。

希特刚被皇帝提拔到统领一军的「军团长」时,曾受过安德烈元帅不少帮助,此时的希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被一口气提拔到「军团长」的位置,引起了周围的贵族与将军们的嫉妒和不满,不过包括这部分的反扑,都由皇帝陛下与安德烈元帅巧妙地摆平。

“安德烈叔叔,真想不到您会在这里……”

“如果可以的话,臣也希望能尽可能远离这种场所,可是这次的囚犯是「炎姬」加百列,事关摄政殿下安危,因此也无法顾及这些了”

“殿下!请往这里!”

库利娜突然开口道,并带着希特来到一间牢房前,里头有名公主骑士被锁链绑著吊起来──是被抓起来的「炎姬」加百列。

“唔……杀了我!别再让我活著受辱了!简直不是人!”

加百列恶狠狠瞪著希特,铠甲被剥下,身上只剩下单薄衣物,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花边短裙,胸部在黑色蕾丝花边短裙下显得很丰满,低胸露出了一道深深地乳/沟,短裙下露出丰满的翘臀,但从她身上仍散发出凛然的气息。

库利娜遵从皇帝陛下的命令,在伦巴尔平原击败联军,并抓到了「炎姬」加百列后,宰相巴拉尔很快通过魔法水晶球,向希特传达了皇帝陛下的命令,要希特当任拷问「炎姬」加百列的拷问官。

当天,希特就拜托露希雅利用空间魔法将正在南部盖纳姆要塞的自已和塞拉、亲卫队长亚蕾塔三人,以及亚蕾塔精挑细选的50名亲卫兵召回帝都。

但在露希雅利用空间魔法将希特等人传送回帝都时,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准备返回帝都的希特等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准备时,某方面出现了问题。

希特原本计划只带四到五名随从人员前往帝都,但遭到亚蕾塔的强烈反对。

“亚蕾塔,不可以减少随从人员的数量吗?我不想带太多人前往帝都”

但是,亚蕾塔也有充足的理由反对。

“殿下,恕属下冒昧,考虑到安全问题,您最少也要带50名护卫保护您的安全!毕竟不知道宰相巴拉尔这个“老狐狸”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考虑到安全问题,带多少护卫十分重要,护卫过少,其他人会嘲笑帝国的摄政殿下只带得起这么点人。

护卫太多又会给对方造成压力,让对方误以为己方是来挑起战争的,从而加强警戒,考虑到这些因素,最后得出起码需要五十人的结论,亚蕾塔不打算对这点做出退让。

希特最后选择了妥协,护卫人数定位了五十人,塞拉为了汇报这些事项先行回国,希特则对自己外出期间的工作做好交代。

“所以,她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了吗?”

“不!完全没有!我的姐姐实在很顽固,真是伤脑筋!”

加百列的兵马中没有约翰·弗里昂的踪影,我方有将战场的情况拍下来,因此事后确认过影像,但是从一开始就没拍到约翰·弗里昂的身影,在伦巴尔平原之战开始之前,约翰·弗里昂就消失无踪了。

“距离约翰·弗里昂指定的日期还剩下一天,无论如何都得逼她招认才行”

希特看着一直瞪著自己的公主骑士回答道。

“约翰阁下一定会拿下皇帝的首级!开创任何人都能幸福生活的世界!所有人都不用受苦,可以抱持希望的世界!等着瞧吧!皇帝的走狗!”

但是,希特看出她那纤细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她或许是故作坚强来掩饰内心的害怕吧。

咚!

地牢中忽然响起了巨大的声响,亚蕾塔原本一直沉默地随侍在希特身边,此时却一拳打在面前的石壁上,石壁当场被打出一个坑。

那明显不是女性会有的腕力,就连成年男性也很少有人能做到那种事。

只见亚蕾塔的左肩附近浮现出原来没有的纹路,正发出淡淡的光芒,是能够赋予持有者狼的敏捷与超群体能的符文。

“注意你的用词,我不许你侮辱我的主人!”

亚蕾塔一脸愤怒地俯视着加百列,无论是她的表情或者嗓音,都丝毫没有一丁点面对希特时展露出来的温顺服从,而是犹如寒冰般刺骨,像利刃般尖锐。

“呜!”

加百列露出一脸害怕的表情,被亚蕾塔气势压倒了。

而塞拉在看到加百列的样子后,冷哼了一声,如同对这小孩子气的“理想”感到可笑般说道。

“是吗,加百列,你还沉浸在梦里啊……幸福是以牺牲为代价换取的──这是无能又脆弱的小人物常有的倾向,现实是一种取舍的选择,所有人都能幸福的世界并不存在!话虽如此,如果你能以自己强烈的意志为了「某种东西」不惜献上自己的灵魂,我倒是会赞赏你……”

“祈愿所有人都能幸福的世界,所有人都不用受苦,可以抱持希望的世界!这个“理想”绝对不会错的!就算我的人生是虚伪的,但希望所以人都幸福的这个愿望也依然是美丽的!”

塞拉完全不知克制的冷嘲热讽惹来了加百列的怒吼,虽然被加百列瞪著,却完全不以为意,毫不留情的站在牢房前高傲地蔑视「炎姬」,哼笑了一声。

“塞拉,说得太过火了!她好歹也是墨洛温王国的公主,不得出言不逊!亚蕾塔你也是!冷静一点!”

希特出言制止了塞拉和亚蕾塔,塞拉默默行了一礼,亚蕾塔则顺从地应声答道。

“抱歉殿下……属下失礼了”

她是一位始终将全副心思投注于武艺上的优秀武者,最不擅长的就是贴心照料这一类事情,但是,她对希特忠心耿耿,应该很想倾尽全力为希特效劳吧。

而她的个性并没有精明到足以掩饰这种心情,不过,这种直率之处也是她的魅力所在。

希特随即转身询问库利娜。

“要由我直接拷问吗……?”

老实说他并不想拷问,如果有更温和的方法能让加百列说出约翰·弗里昂的下落,希特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吧。

但当希特成为元帅之后,背上肩负着“累累白骨”的重担,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他的身分来说,只要下一个指令就能左右他人的生死。

然而,他不能出言抱怨,他是手中握有荣耀的帝国军数万条性命的「元帅」,不管有什么理由,他都不能拿来当作推托之词。

所谓「元帅」,和百人将、千人将一样,不过是一个职位、阶级,但是──只有一小撮人能够到达那个地位,只有越过无数生死边缘,立下无数战功的人才能抵达的位置。

最终,「元帅」能得到的,一是责任,因为千万条奔赴战场的生命都在其手中,二是莫大的荣誉──因此「元帅」的存在才会如此重要,才会发出令人炫目的光耀。

在这「攸格多拉西尔」大陆的土地上,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诸国彼此争夺霸权,为了扩张领土而战,群雄割据的时代……人们用剑和枪互相夺取性命,上位者统领千军万马在染血的战场上奔驰,胜者夺走一切,而败者只能受人欺凌!

这次的交涉若无法成立的话,战火就不会停息,那么双方都得付出更多代价,流更多的血……为了避开这样的局面,希特也只能不择手段了。

脑海深处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听到的一句话,尘封在记忆之中已经生锈,现在却突然想起来。

确实没错……在与老爹相遇前,我被一个算命先生叫住。

“这一点你可要记住!你将来一定会面临必须选择命运的时刻,一边是安逸平稳的道路,另一边则是──”

──「恶魔的酒」漆黑如同污泥,具备黏稠恶意的液体。

这正是让人类灵魂最为剧烈燃烧、沸腾的燃料,承受连灵魂都染血的罪孽,将灵魂出卖给恶魔。

牺牲一人拯救百人、杀害十人拯救千人,为救一人,而致百人丧命,愚者所为!

为救百人,而致一人丧命,勇者所为!

为救天下苍生,而不惜屠戮百万,霸者所为!性命无分贵贱,无分老幼,一律平等,这种做法是否正确,就留给后世评判吧。

「殿下!」这次不是回忆,是真实的声音。

希特摇头甩掉回忆,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当时我已决定好如何回答,不管未来面临的是我的宿命或什么?我的回答都不会改变。

希特转换思绪,望向声音的源头心意已决,再也无法回头,即使粉身碎骨也只能前进。

“请放心,殿下,有更有效率的方法,已经请露希雅大人协助了”

“对喔!我刚才很努力了!已经准备好喽!”

听到宰相巴拉尔的这番话,露希雅得意地挺起硕大丰满的胸部。

“我对加百列小姐施加了主仆魔法喔!这样她就会服从任何命令了!仆人受到主人的命令就会感到舒服,而且舒服的状态会持续到执行完成主人的命令为止!如此一来,任何命令都能率先执行!”

“原来如此……所以加百列会对露希雅言听计从吗?”

“不对喔~”

露希雅摇了摇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命令的人是殿下,我施予了让她服从殿下的魔法喔!如果不服从殿下的命令,会一直维持舒服的状态,而且不断重覆命令,感觉越来越强烈……”

“唉……结果是这样吗……”

希特以手扶额,现在他明白自己被找来地牢的原因了,要把「炎姬」加百列收入帝国的麾下吗?想起了「攸格多拉西尔」大陆的古老传说。

“愈想愈觉得我是反派啊……当灾厄降临大地时,寄宿女神神力的12名勇敢公主将聚集至圣王身边,消除灾厄、拯救世界吗?这样就像在说伟大的帝国是灾厄呢”

「十二星姬」是受到女神加持的圣女,每一个都有一骑当千的实力,希特麾下就有一位「十二星姬」──率领希特的私人亲卫队「暴风」的亲卫队长「风姬」亚蕾塔!

希特的亲卫队「暴风」之名,除部队本身侵掠如火──进攻敌人时,如同燎原的烈火,以锐不可当的攻势攻击敌军的骁勇善战;其疾如风──行动反应迅速,犹如暴风掠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敌军的特性外,令一半原因在于,「暴风」的指挥官亚蕾塔身为「风姬」骁勇善战的武勇。

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亚蕾塔时的记忆,那时候的亚蕾塔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材矮小,眼圈乌黑,头发乱蓬蓬的,身上还带着一股菜叶的味道,坐在一片泥泞的角落里,抱紧了怀中的剑,瑟缩成小小的一团,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泥土中……

转换思绪希特看向加百列。

“开始吧!加百列”

“你凭什么直呼我的名字!”

希特向敌意十足的她下命令。

“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

“!唔……”

加百列的身体猛然一震。

“你……你做了什么?这究竟是……?”

“劝你早点坦承比较好喔,在低贱小国的村姑低劣本性暴露之前♪”

塞拉发出残酷而“纯洁无暇”的嘻笑声,即使脸颊羞红,加百列仍顽强瞪向希特。

“喔喔~忍住了呢!”

露希雅莫名开心地说,无可奈何之下,希特只好狠下心再度命令。

“加百列,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

“哈唔~♪什……?唔♪……这种屈辱……我饶不了你!”

身体不停微微地颤抖,加百列扭动身体,使大腿内侧相互摩擦,煽情的景象让希特受到强烈罪恶感的谴责。

“拜托你赶快回答,招出约翰·弗里昂所在位置!”

“啊♪唔唔唔!你这家伙……别以为、别以为这样能让我屈服……”

绑住她手腕的锁链喀啷作响,看著她扭动身体,拚命忍耐的希特反而感到难为情,她身上似乎冒出一层薄汗,衣服紧贴著肌肤,凸显身体的曲线。

“咕♪……杀了我!快点杀了我!遭受这种屈辱……要我怎么活下去!如、如果你还有一丝慈悲之心的话,就快点动手!”

加百列的身子还在发抖,虽然咬紧牙根拼命忍耐,但流窜全身的快/感让呼出的气息变得炙热。一丝唾液顺著颈项滑落,发出「啊啊……」的娇喘声,锁链声响更激烈响起。

“真是倔强呢……殿下,请多多命令她,直到她的理性崩溃为止,让她沦为顺从的母/猪,肯定会老实招认!”

“塞拉,说真的,你有时候好可怕……”

“是吗?我以为这是极为合理的判断”

“加百列,老实坦承吧!只要将一切交给殿下,你也会获得幸福的!”

“亚蕾塔你也毫无自觉地说出可怕的话了呢……这可不是什么洗脑……”

在三名各有问题的伙伴围绕下观察公主骑士挣扎的模样时锁链突然垂下,加百列「啊啊啊!」地大喊,「炎姬」趴在地上,由于双手被锁链吊起,正确来说只有屈膝跪地。

“锁链可能松了殿下……容属下前去检查”

说完亚蕾塔打开牢门,走进牢房,确认锁链的状态,看了一眼痛苦地喘气紧咬着下唇,忍著不发出娇喘呻吟的加百列,对她说道:“加百列,赶快从实招来!约翰·弗里昂到底藏在那里!”

“……同为「十二星姬」之一……如果你对我有怜悯之心,就杀了我吧……”

受到快/感的洪流折磨,加百列同时拼命试图站起来,站著的双脚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抖个不停,却无法挺起上半身,姿势看起来极为煽情,几颗晶莹的水珠滑下大腿内侧。

这时候,加百列的眼中泛著光芒,挤出仅剩的一点理性瞪向希特,使尽全力宣告:

“听着!皇·帝·的·走·狗!我、我绝对不会……输给这种卑鄙的……主·仆·魔·法!!!”

“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百列翻着白眼表情扭曲的尖声大叫。

亚蕾塔的手一滑,锁链更往下掉,加百列则倒在牢房地板上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玩偶一样,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和抵抗,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樱桃小嘴还保持着半张的状态,一丝香津从嘴角拖出,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呻吟声,全身颤抖,难看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流著口水。

“殿下……这是不是做过火了……”

塞拉摀著嘴皱起眉。

“……确实”

“振作一点,加百列姐姐!所以我才说!叫你早点老实招出来!”

库利娜抱起完全无力的姐姐,而加百列不断流下眼泪,小声低喃著「妈妈,对不起……我赢不了主仆魔法……」「妈妈,对不起……我赢不了主仆魔法……」。

“没关系!没关系的,加百列!一起成为殿下的东西吧!”

“唉……这样我一定会被世人当成“鬼畜”变态吧……”

希特以手扶额向瘫倒在地的加百列下达命令。

“睁开双眼,站起来”

翻着白眼的眼瞳睁开,原本深邃的蓝色瞳眸失去了眼中闪烁着的智慧光芒,双眼呆滞,神情木讷,眼神涣散茫然的直视前方,瘫倒的身体软软的趴在地面上,从黑色蕾丝花边短裙中**白皙的肌肤无知无觉的沾染上了地面的尘土,这更为迷茫的少女增添了一丝无助的柔弱气质。

没有回话,加百列的身体动了起来,以实际行动贯彻着希特的命令,少女以手撑地,双腿曲伸,任由那污秽的尘土染黑了白皙的肌肤,随后毫不迟疑的翻身而起,整个动作一丝不苟,带着犹如一个经过严格程序设计的机械般的精密感觉。

站姿如同军人般的挺直,希特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又在加百列耳边无限循环,对已经大脑完全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加百列进行着洗脑,少女直挺挺的站在了希特的面前,静候着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加百列,招出约翰·弗里昂的所在位置”

“是……其实,我也不知道约翰阁下的行踪”

“什么?”

希特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加百列则以机械木讷毫无情感的声音继续道:

“渡过鲁毕克河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他要求我过3天再行军……完全没有告诉我他要去哪里……”

“居然对自己的伙伴也不透露真正意图,是个相当谨慎的男人呢”

塞拉皱起了眉头,希特则淡然说道。

“现在的任务是先找到约翰·弗里昂……他究竟消失到哪里去了?”

“该不会是逃跑了吧?先回城吧,只要明天能活下来,就是皇帝陛下的胜利了~”

露希雅半开玩笑地说,而塞拉则斥责道:

“不可轻敌大意!越是最后时刻越不可松懈!没错吧!殿下!”

“正是……”

希特的意见也相同,马约翰·弗里昂不可能就此隐去行踪,肯定会以出乎意料的方法出现在众人面前。

“加百列,你知道约翰·弗里昂为什么不告诉你他的计划吗?”

“是……约翰阁下说过,帝国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掌握了联军的动向,所以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计画,在一周之内取皇帝首级的约定,是在费雷尔宅邸内立下的,当时不在场的皇帝不可能知悉这项情报,但皇帝却知道这件事,所以……”

“才确定约翰·弗里昂的判断是正确的吗……等等,这么说来,他早就知道我方掌握了他的动向而采取行动吗?”

“殿下,约翰·弗里昂不会是将加百列当成诱饵吧?以结果而言,应该说加百列成了吸引我方注意力的诱饵”

副军师塞拉加入对话。

“约翰·弗里昂可能从一开始就打算单独行动!四千兵马是引开我们注意力的诱饵,所以才不需要太多兵力,对他而言,只要能争取时间就行……”

说到一半时,塞拉的脸沉了下来,说著「难道……」并瞪大双眼。

“殿下!约翰·弗里昂已经潜进帝都里了!他肯定会乔装成仆人或士兵,准备夺取皇帝陛下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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